文:庚子
(接第18章):
我不知道里面的猫腻,因为语言不通,但感觉不对劲,什么不注意个人卫生,吐口水不擦干净嘴都是借口,他们巴基斯坦人更脏兮兮的,如果你亲眼看到巴基斯坦做饭什么也吃不下。
第二天李鸣叫兰考男孩夫妻一起劝我,说你花钱太小气了,安妮不高兴了。兰考男孩结婚后都给他老婆买了很好的衣服和鞋子,安妮看到了,我不知道怎么说,和安妮结婚订婚有六七套衣服,虽然只是便宜货,但安妮自己带了个很大的行李箱,她有很多衣服,而且前两天还给她家里人买了一些纱丽,我自己为了省钱,只带二套衣服去巴。
我虽然有点不愿意,在兰考男孩夫妻和李鸣的劝说下,还是抱着尽量挽救的心态,想想前面花了十三万多,如果确实买几件衣服能挽救回来就好了。
下午二三点,兰考男孩夫妻带我和安妮去他们上次买衣服的专卖店,那是个专门买高档衣服的地方,安妮专挑贵的买,试了几双皮靴,几件牛仔裤,还特意挑了件皮草,对兰考男孩老婆说是去中国后穿的衣服,挑件好的,看上去合中国的潮流。
我当时太高兴了,以为她回心转意了,最后算一下帐单,合人民币一千多,兰考男孩劝我他上次也花差不多的钱,但兰考男孩夫妻两人旁若无人的粘在一起卿卿我我,我想牵安妮的手但她甩开了,发信息说这里是巴基斯坦,风俗比较保守,在外面最好不要手拉手,我本想说为什么兰考男孩夫妻搂搂抱抱都可以,但想一想,勉强不太好,可能她的气还没消,过两天就好了。
最后又去附近的街上逛逛,挑了几个戒指和手镯,好在那个小店都是便宜货,总共二三百块,走路回来的路上安妮只顾和兰考男孩老婆聊天,对我还是没好脸色,甚至在我付钱的时间露出更加鄙视的眼神。
回到那个房子后,安妮一直在打电话,可能是和她的家里人说些什么,兰考男孩对我说今天本来想休息的,但为了让你们和好,他只好陪着他老婆带我们出来逛街,现在好了,花点小钱安妮就高兴了,但我感觉越为她花钱她越高调,越对我冷漠,她电话打到欠费了,叫我去买充值卡,我说你们不可以用微信或支付宝充话费吗?结果发现这个他们还真用不了,去附近买了几张充值卡,晚上她还是睡到另外一头,我也不好勉强。
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想上厕所,一起身经过安妮旁边的时候,她突然像防盗一样以为我想对她做什么,我对她解释只是想上厕所,既使你讨厌我不是纯基督徒,也不要像防贼一样防着我,至少把我当普通朋友吧,但她不听不相信,打电话叫楼下的巴基斯坦人上来,又是一番吵闹后,我也烦了,李鸣在旁边也烦了,最后安妮带着一张毯子到楼下去了,我担心她的安全,因为楼下就三个房间,有一个住了那两个等相亲的男孩,二十多个巴基斯坦,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住两个房间,只有两张床,他们特能将就,随便在地板上铺个垫子毯子什么的就能睡。
当我去看安妮时,敲几分钟门才开门,楼下的巴基斯坦人开门一看是我,拒绝我进去,有个懂点英语的人,用我的手机写信息,翻译过来大概意思是夫妻之间不能勉强,这里是巴不是中国,安妮现在不想见你,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
我一夜没睡,感觉越来越恐怖。
第二天找李鸣商量他爱理不理,说他只管结婚,不可能包生小孩,在中国也是一样,媒人介绍成功后,夫妻两个人相处要靠自己,可能安妮去迪拜工作过,见过的世面也不一样,当时你选那个丧偶叫艾琳娜的就好了。
上午不知道李鸣对他的员工说了些什么,他们两个人到我的房间找安妮,刚讲两句就大吵大闹,他们用乌尔都语吵,我听不懂,也不知道怎么劝他们,十多分钟后,安妮要我报警,我不知道当地警察局的电话,我问她怎么回事?她说那两个员工辱骂她,威胁她,现在她想离开这里,我说好啊,我们一起去卡拉奇你家,我现在就收拾行李,我也不想在这里了,到卡拉奇就好多了。
我正收拾行李,又来了几个巴基斯坦人,在劝安妮,不知道他们商量些什么,最后安妮说我们不能去她家,因为我们正式的结婚证还没办好,到卡拉奇会被警察抓起的,而且她家房子比较小,只有两个房间住了十多个人,我去的话也只能住旅馆。
吵吵闹闹到晚上六七点,安妮一定要去警察局,并且叫上兰考男孩老婆陪他去,我担心她的安全,跟着她,但她拒绝了,这让我更不安心,我说送你到附近的警察局我就回来,她还是和兰考男孩的老婆出门了,我跟在后面她对我大吼大叫,叫我远离她,用力推开我,但我还是担心她的安全,远远的跟在后面。
兰考男孩也担心他老婆的安全,和他们一起去了,他们三个人一回头发现了我,打电话叫几个楼下的巴基斯坦壮汉两个人拦着我,虽然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他们面露凶像,三个壮汉拖住我一个人,我用手机对他们解释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,你们没权利拖住我,天黑了,我只想安妮平安到附近警察局我就回来,但他们不知道是看不懂还是不管那么多总之要拖住我,把我连拉带推带回那个房子,(后来兰考男孩对我解释,其实那天安妮根本没有去警察局,是那个和她一起和我相亲的艾琳娜找她商量些事,她们在外面吃了顿饭后又回来了)。
到晚上九点多,李鸣和他的员工调解这件事,叫我们去一楼大厅,安妮的堂姐还有那个像男孩的同性恋伴侣,和几个媒人也来了,拿出一张纸和笔,说要我们双方写出对方的缺点,他们订一份协议,保证双方都不犯对方不能接受的错误,女方有那些要求也提出来,到时候去公证处开个公证书,双方签证就有法律效应了,这让我想起七八天前和小花的事,也是要我签公证书,答应后又要签另外一份,价格一次比一次高,我很反感这套,我怕被他们套路了,没写安妮的缺点,说她只要安心和我过日子,我可以为她改变很多,她都可以不工作,我来养她。
他们草拟了一下,大概意思是我不是纯基督徒,要学习基督教的礼仪,每个月至少给安妮二千多生活费用,等等,但我被上次小花的事搞怕了,既使现在签了,他们后面一定会再加价,到时可能是每个月至少给五千了,直到我不能承受为止,我就对李鸣说,别玩上次那套,我就是签了一定会有用吗?双方僵持二个多小时,我感觉那个安妮不是普通的人,他们是一个团伙,最后不欢而散。
我为了不想再吵架,把我的大衣和口杯拿到楼下和那两个男孩住一个房间,让安妮一个在我的房间,过十多分钟用微信发信息解释为什么不签的原因,我说我们离开这里,去卡拉奇也可以,去附近的中国朋友那里也可以,我会找人办好回中国的证件,但她一直没有回。
我以为她没听到,就开视频,几次她也没有接,我还是不死心,想或许她把手机调成静音了,找个借口去房间敲门说有东西忘拿了,她还是冷漠的看着我,我问她看到信息了吗,为什么不接视频,她说除非签协议其他的免谈,把我在那个房间的东西找干净,免得我再去找,叫我把那个房间的钥匙拿出来,我假装说不知道忘记放那里了,但她去找李鸣还有那几个巴基斯坦壮汉,逼我交出钥匙,李鸣也烦了,说她正在气头上,越去找她越烦你,交出来吧,不交她又要报警(待叙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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